她被人绑在了那张床上,难堪的面对眼前让她恶心的几个男人,听着从他们口中不住传出的污言秽语,那一刻,不必云茹兮说了她也想死。
贝齿狠命的咬着舌,之若自尽了。
那一刻,在现代从舞台上掉落的莫言的灵魂顷刻间就穿越在了她的身上。
床上被绑的那个人,是秦之若也是莫言。
就在她马上要被那几个男子羞辱了的时候,西门瑞雪来了,他救下了她。
她的被追杀,因他与云茹兮而起。
可救她的人,竟然是他。
此一刻,站在墓碑前的之若什么都记起来了,甚至于连那枚火焰令也记起来了。
呵呵呵的傻笑着,她真傻。
她错了。
那枚火焰令根本就不在她的手上。
可她却为了他而瞒过了天下人。
却把自己置身在了风口浪尖上。
以为的爱,却是伤害。
泪,就如泉水般的流淌着,让眼前的照片早已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就只有记忆里的点点滴滴在模糊中悄悄走过。
她什么都记起来了。
“秦小姐,你怎么了?”肩膀突然间的被刑飞第二次的摇撼着,那力道大的惊人,也让之若终于清醒了过来。
一块格子手帕递到了她的手上,“秦小姐,别哭了,不然,莫言看着也会伤心的。”
呵呵,她是在伤心,非常的伤心。
西门瑞雪,她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了。
原来,她一直深爱着的都是他。
她也为他做了那么许多。
而她之前记起来的以为爱着之清的画面就是在她从皇宫里惊跑回去秦府之后发生的画面。
手,再一次的抚上还落着泪的照片,之若轻声道:“刑飞,我们走吧。”
总算是没有白来了,即使是为自己祭奠,可却让她有了秦之若的记忆。
那个女人,竟是那么羸弱的活过了十几载的春秋,她真可怜。
“嗯,走吧。”一只手象是怕她会倒下去似的极自然的就拥上了她的肩,引着她向墓地的大门而去。
走了又走,QQ车已经在眼前,之若静然回首,远远还可见莫言的那个墓碑,可耳边不住回荡着的就是那四个字“之若回来”。
可她,不要回去。
在小窝里住下来,是那么的惬意,刑飞没有问她为什么要留下来,而她的留下来也仿佛天经地义一样,莫言的银行卡早就被她悄悄的拿出来用了,密码还是从前的密码,里面的钱也没有被动过,可其实,她的卡号密码就是她的生日,如果刑飞刻意的要知道,只要一试便知道了,因为,卡是连着身份证放在一起的。
之若开始了深居浅出的生活,她找到了一个收藏者,也卖了一个花瓶,手上一下子就宽绰了,几百万的钱让不出门的她花也花不完,原本以来穿回来她就可以快快乐乐的过她以前的生活了,可是现在她知道这不可能了。
因为,她连身份证都是伪照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秦之若这个人。
还是与刑飞住在一起,每天吃着他煮的早餐那是一种幸福,每每在两个人相对而坐一起用餐的时候,那也是让她充分享受幸福的时候。
如果她没死,她现在是不是已经与刑飞是夫妻了呢?
可她现在的身子……
想起从前西门瑞雪对她做过的一切就让她不由得脸红了。
“之若,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想什么呢?”真是悲催呀,她才一想起来,刑飞就问了,惹得她的脸只更加的飞红。
“没……没什么。”支吾着,她总不能说她现在满脑子里想起的都是她与西门瑞雪滚在一起时的画面吧,那会让她难堪至极。
“午饭在冰箱里,到时候你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就可以吃了。”放下了筷子,刑飞要出门了,他今天要见一个客户,所以,不能迟到。
“去吧,我不会饿着的。”她笑,她现在就象是天字号的第一懒人了,刑飞就差没在出门前把给懒人的大饼挂在她的脖子上了。
“拜。”动动手指,刑飞走了,望着他的背影,之若若有所思。
“拜。”两个人总是这样在一起真的怪怪的,也许,该是她离开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