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兴这么一说我就彻底明白了他为什么找我了,他怀疑司徒芸溪不知道怎么回事被蛊王达久抓住了,由于忌惮蛊王达久的能力,所以想让我带着法师去救人。
我问司徒兴是不是这意思?
司徒兴悻悻了下:“意思是这意思了。”
我为难道:“司徒老板,对方可是号称蛊王啊,找什么法师才能对付得了他?”
司徒兴说:“我了解过,东南亚一带也有类似蛊术的虫降,你可以找个厉害的虫降师对付达久,我又不需要弄死达久,因为我还需要他,我只需要你能找一个可以跟他匹敌,逼迫他就范的虫降师,这样不仅能救下芸溪和老项,还能逼的他帮我。”
我讪笑了下,原来救人是次要的,他真正想要的还是达久这个帮手!
我不禁有些纳闷了:“既然这样,那你直接找个泰国的虫降师当帮手就行了,何必非要找达久?”
司徒兴笑道:“如果你能帮我找一个能常驻在东北,又很听话的泰国虫降师也行啊。”
我顿时语塞,马上明白了:“这还确实不好找啊,泰国法师对东北的气候都很难适应,又要常年呆在东北没法回家,人家总不可能把泰国的业务丢了,做你的专属打手吧。”
司徒兴笑道:“就是这意思,泰国法师没法随叫随到,而且泰国法师的想法跟中国法师不太一样,他们很难替别人卖命,在加上语言的不同、生活环境不同,难免产生沟通上的误差,我总不至于还要请个翻译吧?这对我要做的事会有很大影响,所以最好是找个中国本土的法师。”
我好奇道:“那你肯定达久会帮你做这个打手吗?”
司徒兴说:“不肯定,但至少会比泰国法师好沟通,当年我跟他生活了一段时间,他的脾性我多少有些了解,达久这人痴迷于炼蛊,毕生追求那些虚名,比如炼蛊天下第一,蛊王名声之类的,我知道他的弱点在哪,能拿捏的住,所以找他是最合适的。”
我若有所思道:“我懂了,可是我最近在泰国有桩生意,这两天回不了国啊,这不是耽搁了救人吗?”
司徒兴说:“只要你答应帮我,迟两天又有什么关系。”
我愣道:“但司徒芸溪和老项他们等不了吧......。”
司徒兴截口道:“一个是毫无父女之情的养女,一个是地痞流氓,哪个值得我豁出去?况且都一个星期了,蛊王要是想弄死他们早弄死了,我当然要以大局为重了。”
司徒兴的冷漠让我很震惊,撇开老项不说,司徒芸溪好歹是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养女,怎么能连一点感情也没有?就算是养条狗这么多年也会有感情,何况还是个人,从这件事上我一下就看出了司徒兴的人品了,虽然他儿时的遭遇很惨,但这家伙也不是啥好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