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道:“说了你们也要信啊。”
丁蕙兰吁了口气,二话不说就先冲出去了,我打算跟上去看看情况,温芊莉却一把拽住了我,劝道:“这是警方的事了,你就不要跟着搅合了,你不怕又被聂法正劫持了吗?”
我甩开温芊莉的手说:“有些事没法解释,温小姐,你先回去吧。”
说罢我便丢下温芊莉冲了出去,丁蕙兰这会已经驾车离开了,我赶紧拦下出租车往仁爱医院过去,路上我琢磨了下,如果聂法正是装的,那他极有可能会趁机逃走,作为一个修法人士,警察很难用正常手段抓到他,不行,得找个懂法术的帮手才行。
我只好给陈植打去了电话,问他孟平怎么样了,陈植说孟平很虚弱还在睡觉,我一时有些没辙。
陈植从我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对劲,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好把聂法正进医院的事给说了。
陈植一听当即说:“那我去帮忙吧。”
我不太愿意让陈植来帮忙,毕竟他的身份特殊,我可不想因小失大,但现在又没有别的办法了,我索性把心一横同意让陈植过来了。
我示意司机先去趟庙街,接上陈植后我们才去了仁爱医院。
医院的几个出入口都有警察在那戒备,还有冲锋车停在那,简直如临大敌。
丁蕙兰这会在大门口指挥手下做着什么,我带着陈植过去了,丁蕙兰对我和陈植的到来很诧异:“罗先生,你来干什么?”
我指了指陈植:“他叫陈植,是个茅山道士,当时就是他出手把聂法正控制住的,聂法正是个修法人士,万一他用法术来抵抗警方,恐怕你们根本反应不过来!”
丁蕙兰略有些不满:“你这话什么意思,质疑我们香港警察的能力?我已经把医院给封锁了,除非聂法正能上天,否则他根本跑不了!”
我忙摇头:“我没这意思,这不是怕万一的情况发生吗,有个法师在场保险一点。”
丁蕙兰犹犹豫豫,这时候有个手下气喘吁吁的跑来汇报:“Madam丁,聂法正伤口太深,没抢救过来,已经死在急救室了。”
丁蕙兰吃惊不已,马上随手下往急救室过去,我和陈植也想跟进去,但被警察给拦住了,陈植大喊道:“长官,聂法正极有可能利用法术假死,想骗过你们的视线,让我们进去啊,我能看出他是不是假死!”
丁蕙兰驻足了下,迟疑的喊道:“让他们进来!”
我和陈植跟着丁蕙兰跑到了急救室,刚巧碰上医生用白布把聂法正盖上,丁蕙兰把医生支了出去,想伸手去把白布揭开了,但她刚伸手却被陈植按住了,陈植摇摇头:“我来!”
陈植靠了过去,深吸口气一下掀开了白布,只见聂法正毫无气息的躺在那,胸前的伤口仍在渗血,陈植将手按到了聂法正的额头,默念了几句经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