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冠雄按下了石门上的小圆柱,机括声响和沉闷的开启声传来,石门缓缓打开了,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厅殿。
厅殿里光线昏暗,气氛森幽,穹顶上悬挂着一盏犹如船舵似的吊灯,吊灯上插着两圈蜡烛,火苗在跳动着。
厅殿的正前方有一个五芒星的石台,石台的左右两侧立着手持魔杖的女巫石像,一个黑袍女人这会就盘坐在五芒星中间,边上点着一圈白蜡烛。
在厅殿的四周都是一个个黑漆漆的洞室,洞室楣头上还悬挂着十字架,洞口都被封着铁栅栏,看着就像监狱似的。
厅殿的中间是一片空旷地带,有将近二十多个穿着黑袍、白袍的女信徒盘坐在那里,有的手持五芒星在默念着什么,有的手捧白蜡在虔诚的祈祷着。
这些人对我们充耳不闻,反倒让我们更不容易暴露。
梁冠雄小声提醒:“快去那盘坐下来。”
我和陈植立即过去盘坐到这些信徒后面,装模作样的捧起白蜡烛,嘴里胡乱念叨着。
梁冠雄绕过信徒去了石台前,恭敬的向石台上那个黑袍女人行礼作揖,说道:“祭司,今晚骑士吧没有挑到合适的人选。”
原来这黑袍女人就是邪教的祭司,按照礼叔的说法,这祭司是劳拉的儿时玩伴,叫文丽,是劳拉最信任的人,想要见到劳拉,就必须解决掉这家伙才行。
祭司睁开眼睛看了梁冠雄一眼,点头道:“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
梁冠雄躬身后退,随后朝我们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便往边上的洞室走去,打开铁栅栏,把自己锁了进去。
我和陈植都很吃惊,原来这些黑漆漆的洞室是给梁冠雄这样的男人准备的,这不是把男人当成了牲口一样对待吗,用到的时候放出来,没用的时候关进去,这个邪教真是把女权体现的淋漓尽致了。
陈植压低声音问:“罗哥,梁先生关起来了,我们怎么办啊?”
我说:“他刚才给我们的眼神就是让我们随机应变的意思,现在也指望不上他了,自求多福吧。”
我们正聊着,突然一间洞室里传来了铁链响动,一个破衣烂衫、浑身污秽,披头散发的女人趴在了铁栅栏上,怒不可遏道:“你们这些变态疯女人,快放我出去,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记者,我认识很多警察朋友,要是不放我,警察一定会杀进来的......。”
我和陈植马上明白这女人是谁了,就是我们要找的丁蕙兰朋友陈诗曼,看到她还活着我挺欣慰的。
祭司哈哈大笑:“警察?警察要是敢来早就来了,你也不用被关在这里这么久了,别指望警察来救你了。”
陈诗曼有些绝望的瘫坐在那,双手抓着铁栅栏,哭吼道:“那你就杀了我,不要给我打毒针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求求你,杀了我吧!”
祭司冷笑道:“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作为一个记者你的用处很大。”
陈诗曼怅然若失道:“你想让我替你干什么?”
祭司哼笑道:“等你彻底屈服加入教会后,我会放你出去,到时候你就要发挥一个记者该有的作用,帮我们暗中做宣传,吸引更多的人加入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