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曼无力的爬回了漆黑的洞室角落里呆着,不再出声了。
陈植小声说:“邪教真是可怕,原来是这样折磨一个人加入教会,先磨去心性,在榨取剩余价值。”
我感慨道:“唉,哪个邪教不是这么做的。”
陈植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咬牙道:“罗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救人?”
我示意陈植冷静:“不急,等待时机,我们没摸清这里的情况,还没见到劳拉,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陈植只好按捺住冲动了。
祭司这时候站了起来,信徒们也跟着站起,我和陈植赶紧跟着站起,由于我们的个子很高有点鹤立鸡群的味道,为了掩饰身份,我们不得不弯曲着膝盖。
祭司双手高举嘴里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语言,估计是咒语或者是祷告词吧。
信徒们也跟着高举双手一起念诵,念完后祭司说道:“今天到此为止,休息吧。”
信徒们分成两排,我和陈植赶紧跟着站到队尾,随后跟着队伍往厅殿后面走去了,厅殿后面是一个长廊形的石屋,石屋两侧立着石柱,石柱将空间隔开,每个空间里都摆着一口西式的棺材,只见这些信徒彼此没有半句言语,就像木讷的僵尸似的,她们依次站到了棺材前,打开棺材爬进去躺下。
我不禁毛骨悚然,这是把棺材当成床了,还确实够邪门的。
事到如今我们也只能继续装下去了,站到了棺材前,像其他信徒一样爬进棺材里躺下,随后盖上棺盖,棺盖上是有很小的孔洞的,能透气,不至于闷死在里面。
生平第一次躺棺材让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和陈植只能躺在棺材里等着了,时间一点点过去,外头的动静渐渐消失了,我感觉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的挪开棺盖爬了出来,随后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陈植躺的那口棺材,但没反应。
我愣了下,这小子该不会是等睡着了吧?
我又敲了敲,发现仍没有动静,随后扒开棺盖的一道缝隙朝里看了眼,发现陈植根本不在里面,靠,这小子怎么没在里面?!
我有些明白过来了,当即就急了,这小子也太乱来了,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先出去了,年轻就是年轻,真是没点耐心啊。
我回过神小心翼翼的摸到厅殿里,诺大的厅殿里空空荡荡的,只有烛火在鬼魅的摇曳,却不见陈植的踪影,我跑到梁冠雄所在的洞室前,梁冠雄并没有睡着,只是靠在那发呆,看到我他纳闷道:“怎么了?”
我急道:“有没有看到跟我一起来的小道长?”
梁冠雄点了下头:“我发现他偷偷跟着祭司往教主劳拉的住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