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慨道:“希望能找回来吧。”
陈灵想了想说:“罗先生,你别怪我多嘴啊,我说的话只能参考,怎么说呢,虽然我不知道你跟这女孩的关系具体怎么样,有些人丢了找回来也未必能回到当初了,你如果一直沉浸在这种找人的状态里,会很痛苦,你就没有想过重新找一个啊?”
我哑然失笑:“我说陈灵,前一秒你还叫我不放弃,怎么变的这么快,下一秒就叫我重新找了?做人可不能这样啊。”
陈灵也笑了:“我这不是看你好像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很痛苦的样子,想开解开解你嘛,唉,我瞎说的啦,你别当真啊。”
我苦笑了下,陈灵好奇道:“我能再多嘴问一问这女孩是谁吗?居然让罗先生这么迷,还一直忘不了,你们又是怎么把彼此搞丢的?”
我故作不高兴的样子,清了清嗓子说:“问多了啊。”
陈灵识趣的不问,专心开车了。
......
我们到了曼谷大学,联系到了葛世廷葛教授,由于葛教授还在上课我们不便打扰,只能在他的办公室里等着了。
等了一个小时左右葛教授才下课回来了,简单寒暄后我便把画递给了他。
葛教授戴起老花镜认真的看起了祭祀场景的画,随后又拿放大镜看了画的每一个细节,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我们也不敢打断,直到葛教授放下放大镜,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我才忍不住发问:“教授,怎么样,这画你看出了什么吗?”
葛教授睁开了眼睛,颔首道:“仪式,这是个举行某种特殊仪式的场所,高丽国早期是没有自己的文字的,官方用的汉字,但他们说的话又不是汉话,所以有段时期字和话不对应很混乱,在朝鲜文没有发明前的新罗觉时期曾短暂的用过一种杂合体的文字,糅合了汉字和符号,这种文字没有大规模传播,只在小范围内传播,且存在的时间很短,这帷幔上的文字就是这种杂合体文字,这说明这个仪式是从新罗觉时期那个混乱时代传下来的,字的具体意义已经无法读了,但我从中还是读出了几个简单词汇。”
陈灵好奇道:“是哪几个词汇?”
葛教授拿了一张纸,提笔写了几个词汇递给我们看,只见纸上写着:灵魂、延续、重生。
陈灵愣道:“这三个词汇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吧,许多宗教仪式里都会出现这样的词汇。”
葛教授说:“我只是把我能读出来的词汇写下来了,具体有什么特别的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问:“那画里那个神明是不是鼻荆郎?”
葛教授眼睛一亮:“不容易啊年轻人,看来你研究过这画了,没错,的确是鼻荆郎。”
陈灵问:“教授,我们只是听客户提过,但具体不知道这鼻荆郎是什么神明,也不知道它的来历,你研究这类文化,能给我们详细的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