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了还不会戴?”
昏暗隐蔽的地下停车场,低沉迷人的嗓音在四个9的黑色超跑内响起。
秦冬凝仰望男人深刻锋利的下颌线,领带缚住的手腕微动。
扔掉小雨伞,扯开衬衫领口,低头咬上他锁骨。
江行止深喉逸出性感的轻嘶,掐她细腰往下。
直白浓烈的纠缠,在布加迪黑武士里上演。
情欲汇聚的热流仿佛吞没一切,快感灭顶时,冬凝情不自禁出声,大脑一片昏沉。
江行止按她蝴蝶骨低斥,别叫,周围都是摄像头。
一个小时的时间,车内起伏愈狠,车身晃动愈烈。
终于。
欢愉落幕。
冬凝跨坐他腿上,后腰抵方向盘,用牙扯开手腕处的领带,慢条斯理穿上被蹂躏得没眼看的吊带红裙。
江行止慵懒靠着椅背,领口半敞,拿起中控台的金属烟盒斜咬了根烟点燃。
徐徐烟雾朦胧男人寡淡神情。
冬凝忘了谁说过,男人在做的时候多多少少会沉沦。
但他不是。
欲望来得猛,散得更快。
指尖轻抚锁骨齿印,冬凝语调软媚唤他,“江行止。”
男人狭长的眸子半眯。
衬衫凌乱,西裤平整,当真好一个浪荡又正经的贵公子。
“巡演结束回新京,你会不会来找我?”
江行止没应,递了张支票给她。
7后面六个零。
手机响,他接通,冬凝隐约听到监控二字。
她没收支票,塞回他衬衫口袋,拿起副驾驶的黑色西装外套,笑语晏晏,“介意我遮吻痕么?”
说完倒也不等江行止有反应,披衣下车离开。
身后超跑车灯亮起,油门提速那两三秒,除了绝尘而去带起的浮烟,风中还落下男人薄冷寡情二字。
“删了。”
尾气渐渐消散,仿佛黑武士从未来过。
冬凝拢外套,晃晃悠悠进电梯。
江行止在这方面从来不算温柔,跑车空间小,他又狠又久,她脚步都虚浮。
望着逐渐上升的猩红数字,冬凝思绪飘远。
“江行止,江家太子爷,未来掌权者,站在金字塔顶尖引无数女人前赴后继的男人,可惜一般俗人把持不住,至今无人降服。”
“他,母家从政,父家经商,权力与金钱并驾齐驱,别说出生在罗马,人就是罗马。”
“媒体宣扬报道的顶多叫豪门,你上百度半个字都搜不出来他的具体背景,那才是真正的权贵巅峰。”
从见到江行止那一刻起,冬凝就在想方设法接近。
舞团刚来凤城巡演那日,她给一名退休隐居的音乐大师送门票。
大师是团长故交,也是江行止母亲的老师。
听说,江行止近日就在凤城。
两张门票,一张给大师,另一张送他。
半月时间,江行止花钱包整场巡演,人却未到。
直至今日,黑武士停剧院门口。
舞台上,冬凝身着飞天女衣衫,飘逸长裙,裙纹流畅,丝带飘曳。
姣丽容颜,肤白耀眼,透视纱料下的细腰盈盈一握,软得近乎能捏出水。
像天生天养的神女,圣洁高雅,偏又有一股妖冶之美。
曼舞间回眸,江行止一身深灰西服,指尖香烟袅袅燃烧,于雅间慵懒靠坐。
隔着细细烟雾,她知他目光未离她须臾。
…
电梯门打开,团长在走廊徘徊,见到冬凝满面愁容才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