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太太不愿看着两兄弟到时候真拼起来。
江照白驳一份,江行止就重新申请一份,真不至于闹下去。
房子搬家。
江照白并没有走,秘书每日准时带文件来村里给他处理。
秘书偶尔还带错文件。
江照白开口没有一个字脏话,能把那位秘书说得无地自容。
冬凝觉得这人何其深沉不露,性子也闷骚。
一到他洗澡的时候他都过来敲窗台,冬凝都会离开房间,奇奇怪怪的默契。
村里这条河只没过脚踝。
玩了会水上岸,江照白给她递鞋子,“琵琶弹的不错。”
冬凝接过拖鞋,觉得江照白不懂行。
江照白没有附庸风雅的爱好,很少接触这行,分明觉得很好。
两个人并肩走。
“你什么时候离开。”
冬凝反问,“你舍不得跟江行止对着干,是吗。”
“我这个堂弟。”江照白笑笑,“我从小到大都让着他,少那么一回还真不习惯。”
江幼薇带零食来看她。
她今天没穿外套,毛衣差点遮不住脖子的吻痕,往上拉了拉还算好点。
江幼薇眼尖,“你脖子怎么红一包。”
冬凝张口就来,“蚊子。”
显然江幼薇不信。
冬凝抛给楼上看合同的老男人,“不信你问江先生,他天天被蚊子叮,就差没派一队人马把这的蚊子全灭。”
江照白慢悠悠合上钢笔盖,声音沉沉稳稳,“是,那只蚊子一靠近她就发情。”
江幼薇倒是不吃素的,“公的母的,下嘴这么毒。”
冬凝试图纠正江幼薇的想法,“母的。”
江行止那只公蚊子何止毒啊,何止风流,血他都想吸干,不让她奄奄一息,江行止向来不会罢休。
她给他留,他同样爱报复,下手更狠。
太吻痕,冬凝照镜子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遮,这天气穿高领会不会被说傻。
江幼薇来接她,她搬行李回新京。
吴老太太把曲谱交给她回去自己练,该教的教了,剩下的靠天分。
江幼薇要过生日趴。
在一间会所里嗨。
除了谢逢青他们,冬凝一概不认识,也就不跟他们玩热络。
圈里都知道是他未婚妻的身份,谢逢青还是必须到的那种,带樊嘉卉出席,好不狗血三角场面。
樊嘉卉手上的腕表还和江幼薇撞款了。
不知道谁嘴贱,非得提一提。
樊嘉卉笑得落落大方,“真巧。”
江大小姐一摘,直接扔垃圾桶。
樊嘉卉脸色微微一变,可人家就是有人撑腰,这个未婚妻的身份双方长辈都承认。
江幼薇在卫生间抱冬凝,“我不长寿了小金贵,什么脏东西混进我的本命年来了。”
冬凝揉揉江幼薇的脑袋,“瞎说,出去吃三碗长春面补回来。”
江幼薇明知她瞎忽悠,还是忍不住相信,多娇软温柔的小金贵,自己的感情事一塌糊涂,每天依旧面不改色安安静静过自己的。
“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