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看自己的照片都有点不好意思,图片怎么左看右看,她的眼睛都是对池渊放电。
她竖起手指发誓,“我当时,绝对没有勾引他。”
江行止瞧着她,“你未婚夫。”
池渊到底怎么传的,冬凝再次发誓,“真的不是。”
江行止声音寡淡,“他说的。”
冬凝发现他有质问之意,“你信我吗。”
“你说呢。”
江行止依旧云淡风轻的模样,让人窥不出半分喜怒。
他多洁癖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去碰别人的东西。
想起池渊的事,冬凝气得面红耳赤,“不要信他的话,他简直就是胡说,他想非法买卖媳妇。”
江行止仰头,话意味不明,“是也没关系。”
若是喜欢,就抢。
她还在解释,“都说了不是。”
片刻沉寂,他闷笑出声,压在她腰际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捻弄,“逗你,知道不是。”
冬凝有点小脾气,气他又逗他,到底气笑出声了,头一栽,偎在他怀里。
可真真实实的,记住江行止的那句话:是也没关系
“江行止。”
“嗯?”
“你今晚还会离开吗。”冬凝问。
江行止伸指,捋她长发到后背,“以为我去哪。”
“出差。”
冬凝潜意识里,是觉得江行止赶回来找她,找到她又要离开去出差。
他瞧她,“以后带你?”
冬凝点头,“可以吗,我想出去玩,已经很久没离开新京了。”
她也想到处走走,到处逛逛,和自己喜欢的人,一个人那就太孤独。
比如hk的木偶戏和弥敦道。
江行止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乱来。”
“哪里乱来。”冬凝抬头,“你不愿意吗。”
他像是笑了,“飞机长途,累坏怎么办,嗯?”
冬凝暗暗切了声,不就是不愿意吗。
说累,冬凝这会确实累,应该很晚了,夜半二三点都有可能。
闻他身上的香水味,她就想先睡一会,突然发现,不是沉木熏衣的味道。
他的西服一贯有人细致熨烫好,熏过好闻的沉木条才到他身上。
是花香,分明很淡,挺好闻的。
简直了。
她猛地坐直,“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江行止眉头微微一蹙,“哪啊。”
“有。”冬凝继续嗅了嗅那件白衬衣,“好像是桂花的味道。”
江行止眯着眼,不紧不慢出声,“大合院里的金桂,秋天到花期。”
“是哪里的大合院。”她好奇。
江行止说,“算我家。”
“你怎么有那么多家啊。”
她一次也没见过江行止的家到底是什么模样,隐秘到,网上都搜不出来图片。
她安静枕在江行止大腿,多不了解江行止。
只知道他有钱有权,他背景都没人说得清楚,靠近他不能带手机拍照。
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神秘。
这份神秘,扰得她对江行止三个字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