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算,没几天就到元旦了,冬凝手成拳砸在江行止胸口。
江行止顺势搂她在怀,眼皮轻挑起散漫的意态,慵懒笑了笑,“疼。”
冬凝最后一捶,他就不会疼,就会调戏她。
…
茶屋里,聂泽瑞抬手优雅泡茶的时候,问了身旁的吴明朗,“你认识江行止的小女友?”
吴明朗只开口,“算吧。”
聂泽瑞举茶,皱眉瞧向吴明朗,“算吧两个字是哪种层面的意思,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
吴明朗:“邻居。”
聂泽瑞挑眉,“什么样的邻居。”
吴明朗侧头,反问道,“你这个人没有邻居过吗。”
有。
怎么没有。
聂泽瑞也就不问了,听到动静回头。
江行止和冬凝两人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小姑娘低着头,始终满脸羞涩。
冬凝安安静静入座,江行止轻飘飘睨了眼吴明朗坐的方向,转身离开。
聂泽瑞叫住江行止,“你又去哪。”
他冷淡的两个字,“抽烟。”
冬凝视线追随他的身影,直至消失在长廊拐角。
收回。
吴明朗就坐那儿,将那一幕尽收眼底。
是江行止的啊。
他和江行止之间的确认识,谈过交易,交情不够深罢了。
聂泽瑞何其会扫兴,“你们这回见面怎么不打招呼了,不是还有生意在谈吗。”
吴明朗拂了拂杯中茶叶,“江公子哪回不是如此。”
姓江的,心挺冷。
“那你呢。”聂泽瑞实在好奇,“你上头东家,都不说话?”
入口的茶冷了,口感不对味蕾,吴明朗放下茶杯,起身离开。
“后院的烟花你自己去清理,请工人不要钱吗。”
那晚。
冬凝和江行止待到半夜才离开,直至第二天,都缠在卧室。
睡了又做,直至天亮又天黑。
他们都没过个像样的节日。
他饱足后,懒散挨靠在沙发,看着床上的她睡,半截燃烧的香烟夹在修长两指间,食指徐徐一掸烟灰,稍显漫不经心。
两根烟后。
江行止起身去厅堂开门,接过保镖送来的膏药,返回卧室。
他半边长腿抵在床上,俯下身,理好冬凝散乱的长发,双撑在她两侧,极为低轻的嗓音,“乖点,我帮你上药。”
冬凝意识惺忪,只会说不要不要两个字。
睡着模样,窝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像宝贵的小幼兽。
江行止不理会她的抗拒,被子掀开一小半。
冬凝几乎是像在梦中梦到。
再病到住院,这不好。
冬凝醒来时都不记得是几号,一摸手机。
10月3日。
就这几十个小时的光景,他和她在酒店门廊的照片在自媒体平台突然曝光。
好几张,甚至有视频。
她冲江行止抛媚眼,瞧着,就一股子兴风作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