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凝还在想,到时候请谁吃饭呢。外婆吧,好几天没回去了。
江行止靠在吧台,目光投向冬凝,其实不差她那点工资钱,给她卡,现金,什么都给,她还是守着茶楼的工作,起早贪黑的。
他都随她乐意在外面做自己的事情。
更大程度来说,江行止从没想过要参与进冬凝的私事和生活。
真没到那地步。
手机响。
江行止的。
他慢条斯理抿水,摁免提后,手机扔在吧台。
“说。”
通话那边,“江公子,伦敦那边问,网上的人是不是你。”
江行止眉梢轻吊起,“他们是瞎吗。”
那边无言。
江行止平静喝水,“问他们,我是犯了哪条法律。”
那边:“您没犯,董事长说竟是在酒店门口做风流事,希望您少惹点情债,实在有辱江家祖上积来的正气门风。”
江行止气定神闲道,“我不上他江家的族谱。”
这并不是江行止第一次在网络里出镜,以前都在国际商贸舞台,这回是一则花花新闻。
怎么玩,偷偷玩,摆台上你世家公子作风不讲究。
江行止接电话后就走了。
在他走的时候,舆论也渐渐被别的顶流大瓜替代。
网友还是记住小飞天三个字,挖到她的社交账号,再度一夜涨粉。
冬凝往常喜欢晒小猫咪,包括墙上的马其顿壁画问专业人士解答,这回都来不及删。
那几天。
别提大剧院多火,盈利都爆了。
竟有这种好事情,冬凝都开始幻想5号会发多少奖金。
江行止果然是个好磁场,沾边就赚钱。
只可惜,网上的热度已经没了。
就好像除了小飞天,没人记得那人具体是谁。
谢逢青也来舞团,是和樊嘉卉一起来的。
邢菲立马换衣服离开,两个小时后,邢菲是红着眼回来,把自己锁在化妆间谁也不开门。
看得出人很烦,一直臭着脸。
冬凝吃着糕点填肚子,瞧向谢逢青,“楼下客人没走光,别学江行止半张脸都能霸占热度。”
谢逢青这会才收敛不少戾气。
冬凝递给谢逢青一份糕点。
他没接。
冬凝懒得再给。
有时候,冬凝都觉得谢逢青和江幼薇可怜。
明明彼此心里都有那层意思,可惜谁也不愿真正捅破窗户纸。
冬凝才不管,关她什么事。
只是没想到,江幼薇来接她下班,轻哒哒的步伐上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