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止抱她调整舒服的坐姿,低眸,看她一会,眯了眯眼,“怕不怕她。”
“也不是怕她。”冬凝低头系扣子。
江行止手臂搂紧她,“真不怕吗。”
“我为什么要怕她,又不欠她。”她理直气壮。
江行止唇角漾开,“那躲什么。”
冬凝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躲,容易紧张。
跟前任二字,有不可跨越的鸿沟。
难道能和钟羡羽做到去喝咖啡聊天?
可不是江幼薇和宋青黛,两个真的能做到相安无事。
灯光昏昏沉沉,显得格外乏,冬凝打了哈欠。
“回去睡觉。”他拍她肩膀,示意她起身。
冬凝整理好裙子,微笑,“明早见。”
说完,她转身离开,不忘端走那杯咖啡,“你不喝就不喝,李肆肯定口渴,98一杯的奥博拉赫豆,不浪费。”
真的给李肆。
夜里。
冬凝睡得不怎样,又能放假,顾着玩手机到半夜。
最后和江幼薇连麦电影房中,迷失意识,怎么睡沉的不知道。
-
钟羡羽一路踩油门,去X会所喝酒消遣。
一身气没地发泄。
谢逢青看着自己的爱酒一瓶一瓶被开,没搭理。
只要不动她的钟家,她能闹出什么事。
和江行止分手那夜,她也是这样喝,灌醉,醉酒后找江行止来接。
“阿行,你低个头都不行吗。”
江公子挂电话,没来接。
隔天,她直接出国。
“都是自己作,当初拿到了就走呗,你没事还去惹他底线干嘛,那能惹吗,你管他和别的女人做什么。”谢逢青索性给她发一支烟,“伦敦那边多满意你,你说说你,喜欢跟姓江的死磕。”
钟羡羽凉凉扯唇,“我换一个。”
“随便换男的。”她折断手里的烟,“都没有他渣。”
谢逢青悠哉悠哉地,“他渣你?你自己犯贱。”
钟羡羽眸色一冷。
谢逢青不招她,“您喝,您换,您随意。”
钟羡羽面露疑惑,“他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这都能玩出感情?”
谢逢青抬头,“我怎么知道啊,谁没事去偷窥别人私事唷。”
钟羡羽趴在桌子,盯看酒杯里的褐色液体,“他认真了,你们看不出来?”
竟然有这种事?
谢逢青那张八卦耳朵瞬间挺立,觉得天破一窟窿似的,提一瓶老白干酒放钟羡羽面前,“来来,说给我听听是怎么认真的。”
“他坐凳子上居然对秦冬凝有生理反应。”钟羡羽醉醺醺看谢逢青,“感觉,就是一种感觉。”
不懂她在说什么。
“男人的感觉都靠不住。”谢逢青把酒拿回来,“浪费酒。”
也不知道谁说一句,“钟小姐,你家司机来了,赶紧回去,我们没时间照顾你,一有事就懂来这发泄,可不做情绪收纳场,影响我撩妹。”
钟羡羽懒得听,扔下几张钞票,“酒钱。”
一个人踉踉跄跄扶墙。
谢逢青没收钱,瞥一眼钞票,冷冷哼笑,“放不下还不是不甘心舍弃江太太的位置。”
早不犯贱,估计能喝喜酒了。
圈子里本来是这样传的,钟羡羽头一个让江公子宠在身边,带回老宅,事事教她,事事亲力亲为培养她经商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