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怎么说,这朵娇滴滴的玫瑰,是带刺儿的。
孙鹏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她,“有意思,我觉得更好玩了。”
她说话总是柔柔的,“孙董能不能自己玩,我们都是要吃饭的,公司里还有员工等秦家营业发工资。”
“你怎么这么不开窍啊。”孙鹏开始怀疑自我,“我不好看?我没有钱?我事业不有成?”
“还是你觉得…我那方面不行?”
他脸阴沉得滴出水。
冬凝给他倒咖啡,客客气气说话,“你行,你厉害,你杭城第一猛男。”
孙鹏没着急接过咖啡,眼眸有意无意看向那双白净的长指,据说她又会画画又会跳舞,跳古典舞的她又该是何种风采呢。
“我是真的喜欢你。”
“我心里有人。”冬凝重重放下咖啡,发出‘砰’地声响。
有脾气,孙鹏笑着端起咖啡浅尝,“那不重要,是个人都轻易变心。”
这位霸总还挺执着。
不妨碍冬凝认同他最后一句话。
“你单身,我单身,不试试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万一你的命中注定是我呢,万一你以后非我不嫁呢,对不对,我很洁身自好的,保证对你一心一意。”
这个满脑子谈恋爱的霸总是怎么把孙氏集团撑起来的呢,是怎么做到把孙氏玩转得风生水起。
想想,自己曾经一股脑栽江行止身上。
冬凝眼角微微挑起笑,“你想怎么试。”
他说,“跟我约会谈恋爱,一会就签合同,跟你们秦氏合作三年,得罪你的李总,张总,我让他们给你道歉。”
“您要不看看别家的姑娘,我刚失恋,还没走出来。”
孙鹏收起长腿,“你打哪儿失恋?”
她不愿意解释过去。
孙鹏听出她的迂回战术和拒绝,面露不悦。
这位‘霸总’的耐心也就到这儿,越舔脾气越暴躁。
“你这辈子就这样吧,想帮你,你还装清高,你他妈在新京的时候被男人包养,当了好久的地下情妇吧,那男的呢,怎么?把你甩了?”
冬凝冷笑,“你消息真灵通。”
他扯领带,一脸怒气的离开。
确实挺不知好歹。
再次见到经理,经理脸上的笑容消失干净。
“砸了?”
“砸了。”冬凝点头。
冬凝没道原委,“能不能再给一次机会,我找另一家企业。”
经理哼声离开,“我好不容易把人请来,你给气走了,你这….你这…”经理无话可说,“自己去问董事长。”
底层小虾米,接连被针对。
老爷子哪有空管她的事。
冬凝只能在工位躺着当只咸鱼,书摊开,盖在脸上,不闻窗外事。
姓孙来真的,孙氏分公司早期和秦氏不起眼的小合作也断了。
这狗东西。
经理来视察时,于心不忍,放张名片在桌上给她,“给你一个名片,这次再不成,你换去隔壁做文化传媒的吧。”
她‘啊?’了一声,拿开书本,睡姿懒洋洋。
“正经吗。”
边说,掀开眼帘,看着眼前精英人士的表叔。
“正经的不是被你气跑了?”
经理还要忙,没与她多聊。
冬凝扫扫桌面,拿起名片一看。
王多余。
这名字看着就挺多余。
冬凝提前下班,预约没预约到人,是拆迁暴富的个体户,最近爱搞投资开个天使投资公司,更发了,更爱投资了。
冬凝打电话,一口一个王总。
对方在酒店里应酬,暂时没空接见她。
“秦小姐,你能等就等等,王总暂时抽不开身。”
“好的,我能等。”
“那你等吧。”
挂电话,这活儿比在舞团累太多。
她从午时蹲到夜里8点,都没等到这位王总,一问酒店的前台。
“王总傍晚5点左右就和女朋友走了,从停车场侧门出口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