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熊孩子,你不知道那时马老倔家的地,哪里不能走?你非走他家地里?”老马说道。
“俺不是想着那里方便,他家说是种地药材,金贵的很,想一亩地收一万块,那是人家卖种子的骗他的,他就信以为真了。整天宝贝一样的招呼着。”小伙子说道。
“那你也不能从他家田里压过去呀?”
“俺想着那东西就像麦苗一样,越压越旺。”
“好了,好了,你回去吧。”张黑子给小伙子说道。
“咋就好了,我的旋耕机开不走,就这样好了?”小伙子说。
“你想咋着?”
“我花一二十万买了一台机器,几指望这几天给人家耙地挣几个钱还账。他马老倔把机器给我扣押了,我还干啥?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
“啥说法?你说。”张黑子恼怒的说道。
“这几天,找我耙地的多了,一天能耙二百亩地,一亩地四十,扣去各项费用,我一天赚两千。我就按一天一千五租给你们了,耽误我一天干活你们赔我一千五百元。”小伙子说道。
“使死你个孩子乖,你一天都能耙二百亩地?”
“人歇机器不歇,白天晚上不停,咋不能耙二百亩地?”小伙子争辩道。
“马勒戈壁的,今天的事都是你引起的,你现在也想讹人?”
“我咋讹人了?给村里干活,机器开不走,你们不应该负责?”
“我负责,要多少钱,下一步你找我。”张黑子说道。
“叔,你不要生气,我说的价钱都是可以掰着指头可以算的,我不会像马老倔一样的讹人。今天乡里干部在,我不骂人,不会骂你,叔,你解决不了,我就到乡政府找书记乡长,乡政府有的是钱,不在乎我的几个钱的,是不是,领导?”小伙子冲陈放说道。
小伙子大摇大摆的走了。
“那个马老倔太可恶了,要不,让派出所把他抓了,他这是敲诈勒索,还打人。关他几天他就不要钱了。”一直没有说话的王小蒙说道。
老马摆摆手说:“算了吧,关几天,他出来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变本加厉的捣乱。好鞋不擦他的臭屎,我不干组长了,随他的便。”
“知道你们受委屈了,老马,你消消气,我们会很快的解决的。”陈放说。
回头又给张黑子说道:“土地流转的事情不能松懈,我了解的情况,其他地方也是这样,万事开头难,你做好工作,我再给赵书记李乡长汇报,再给老板商量一下下一步怎样运作。我们先回去。”
陈放说了,就和张黑子老马告别。
坐上三轮车,一直到了昨天晚上的饭店。陈放给蔡芬芳打电话,问她在哪里?
“在县城啊?”蔡芬芳说。
“要不你来一趟,有些事咱们再商量一下。”陈放说了现在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