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发现，现在零的眼神和他最开始见到的仿佛不一样了。

不过沈墨没有看到，零的头发开始从原本的乌黑变得雪白起来。

一种极其可怕的威压压迫感逐步上升。

因为在零一哭，沈墨就已经将那根扎在零身上的银针拔了下来。

他最怕女人哭了。

这个零，莫名其妙找上门来，又莫名其妙打不过就哭了起来。

她，似乎不像是来杀他的呀。

沈墨虚起双眼，他对着零问道：“有话好好说，你的意思是你只是过来问我一个问题？”

“问我是不是赢了那个白神？”

零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之后，她低下头点了点头，原本那种逐渐上升的压迫，变得雪白的头发也停了下来：“嗯。”

听到零肯定，沈墨就有点不高兴了。

这个女娃子，怎么问个问题就直接贴脸过来了吓人，而且还玩起了匕首。

“没错，我是赢了白神，不过那不算是正式的比试，不久后我将会和他正式比试，你问这个干什么？”沈墨看向零右手还紧握着的匕首：“收起来，问问题不是这样子问的。”

零听到沈墨这么一说，她嘟起嘴将匕首收了起来。

“没……没有正式比试啊。”

“别人为什么怕你？不理你？你时不时拿着一把匕首谁不害怕你，谁会理你呀？”沈墨感觉很无奈，他发现了，这个少女就是根本都不懂事。

“这这样吗……”零低下脑袋，跟个认错的孩子一样。

“你不是白苍河派来杀我的？”

“不是。”零回应了一声：“我只是想要来问一个问题。”

沈墨松了口气。

嘛，现在看来这个少女可能很多基本观念都没有形成啊。

她不会觉得问问题就非要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吧？

还有一点别人会怕她不理她，是因为没有人承受得了她那身上自发的药吧？

可以让人精神恍惚产生幻觉的药味。

“你不怕我吗？”零突然问出了这么一声。

沈墨虚起双眼，看着实际上零人畜无害的娃娃脸之后，他挠了挠脸：“有什么好怕的，别人会怕你，也是因为你喜欢大半夜闲逛，不穿鞋子就算了，还勾别人的腰，对别人瘆人地笑。”

“所以暂时还不知道答案是这样吗？”零自言自语着：“不知道他能不能救我，不过他不怕我。”

说着说着，零的眼神又变化了。

“针，扎得我好痛啊。”

“既然不知道答案，先扎几个洞其实也没有什么吧？”

变化成，一开始沈墨见到她的时候那样子的眼神。

匕首再次出现在零的手上。

她再次一闪身临近到了沈墨的身前。

沈墨瞳孔一缩。

双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