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不出结果,姚师爷让打井队和罐车司机先离开了。
我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先走的人,相当于没了风险。
就像上学的时候,老师要检查背课文,检查之前,让几个学生出去打扫卫生。
那么,打扫卫生的学生就彻底没了抽查的风险了。
当然,学习好的学生想显摆一下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咱是一个学习不好还不爱举手的人。
那群人离开后,帐篷内的气氛更加压抑。
花木兰站在帐篷口望着外面皑皑白雪,一言不发。
四驴子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对着赵悟空点了点头。
赵悟空心领神会道:“师爷,我们哥仨留下。”
川娃子惊讶地看了我们一眼,随后道:“我也留下吧,反正回去过年也是一个人。”
“不能留下那么多人,多一个人就多一口吃的。”
川娃子不假思索道:“行吧,那听师爷的。”
姚师爷话锋一转道:“先不说这个事了,人员的事,我再想想,先说说万把头,怎么伤的?”
“中了机关?”赵悟空道。
姚师爷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我。
我一脸懵。
“许多,你说说。”
我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我心里有一种想法,不过我不能说,因为赵悟空提出了一种可能,我的说法会直接否定了赵悟空的说法。
“没事,你尽管说。”
姚师爷一眼看穿了我的心思。
我深吸一口气道:“温水煮青蛙。”
“操,你个大傻狗,谁让你说蛤蟆了?”
四驴子骂了我一声,我也不在意,我继续道:“我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不知道真假,说养蛇场怎么杀蛇的事,先把蛇饿一段时间,然后在蛇圈里开一个擀面杖大小的孔,孔中间当十字刀,再在孔往外栓几只小鸡仔,打开孔洞的瞬间,蛇会争先恐后冲出来,出来以后,全是半片蛇。”
四驴子又拿了我一句,他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