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说话的花木兰道:“广州的菜市场有卖蛇的,从编织袋里拎出来直接一刀剁掉头。”
四驴子接话道:“看看吧,大傻狗又扯犊子。”
花木兰继续道:“我觉得狗哥说的有道理,柱子里可能有渐渐变长的刀。”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姚师爷问:“渐变的刀,万把头也得有感觉呀。”
“洋金花。”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花木兰附和我的想法。
四驴子问:“啥是洋金花?”
“曼陀罗花。”
四驴子气的给了我一巴掌,他道:“他妈的,说人话。”
“蒙汗药,麻沸散,这些迷药的主要成分都是这种花,能让人快速失去知觉。”
“麻药呗。”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花木兰道:“刚才给万把头包扎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儿,狗哥说的对,是洋金花的味道。”
姚师爷脸色铁青,他问:“柱子里重新出现的尸体,怎么解释?”
一阵渗人的沉默。
姚师爷道:“我有一种想法,大殿上面吊着的都是尸体,是不是通过什么机关,让尸体滑入柱子里。”
我心里默认这种方式是不可能的,不过姚师爷故意往科学的方面去引导,我也不能戳破。
试想一下,我们弄出来的人,可是什么朝代都有,可不单单是屋顶吊着的女人。
我问:“师爷,咱这次出去,一时半会回不来了吧。”
“咱们不走,让打井队和罐车司机先出去,带着万把头,我出去一趟联系其他人进来。”
“那我们在这等着呗。”
姚师爷点了点头。
我心里一阵发凉,姚师爷还是要把我们留在戈壁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