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们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想通过我们达到什么目的。
发现我们的时候,他们想弄死我们,明摆着就是不想留下活口。
那又为什么唱上这么一出戏呢?
我和四驴子分析出很多种可能,但都没有说出能让彼此信服的说辞。
黄豆能吃能榨油,豆粕还能做饲料,我和四驴子还不如豆粕的,明摆着就是人类的边角料,留着我们的命能干什么?
当实验的小白鼠?
不可能,要是真有能力的组织,有大把大把的实验人员等着他们去抓,没必要留着我们几个。
正当我和四驴子绞尽脑汁分析的时候,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空气中同时出现我和四驴子咽口水的声音。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房门的位置。
下一秒,一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了。
“谁?”
“啊?”一声女人的尖叫。
紧接着,女人喘着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睡着了。”
“你是谁?”
“我是卫生员,过来看看你们,你们好些了吗?”
我和四驴子立马说好些了,随后问卫生员都有什么药品。
卫生员的回答让我无语,没有任何药品,就是单纯地过来看一看。
“我叫许多,你呢?”
“许多?这个名字有意思,我叫蓝晚秋。”
“听声音,你应该很年轻吧。”
“进来的时候19岁,现在估计二十二三了吧,你们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