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面对‘婆婆’却是另一番滋味,大该有些话双方也无法当着更多人的面去交流,那就一切尽在不言中吧,这夜的一席,令郑宜芝终生难忘,怎也不信相自已是某男后宫中的一员,荒谬!
夜深深,风寒寒;回到家时都快十二点了,凌香兰却没有丝毫的睡意,苏靓靓、蒋芸知道婆婆要和丈夫说些什么,就领着囡囡上楼去睡了,凌寒和母亲则呆在客厅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他默默的抽烟。
“……囡囡和玲、珑分开后,三个孩子都闹腾,我的意思是把两个孩子接来这边,你怎么想的?”
“儿子一向孝顺,母亲大人定了事,我还发什么言啊?坚决的执行指示。”凌寒语调显得轻松。
凌香兰白了儿子一眼,“老大不小了,还和我耍油嘴?你说你哪象个高官啊?怎么看你都没长大。”
凌寒苦笑了,“是啊,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到了六十岁还是孩子,妈永远是妈啊……”
“你背的这一身债,妈都替你发愁,你倒是没心没肺的不当回事,月涵上任南广前,哭的很伤心。”
“我知道,妈,今年过年我准备和月涵上一趟终南山,以后铁兵不会年年下山了,孩子自已选择了这条路,做为父母也要尊重他的选择,不上学也罢,跟着铁兵不会差到哪的,我的儿子我有信心!”
“你倒狠的下心,月涵扔在南广你怎么说?不管了?玲珑俩姐妹再接来这,秀蓉又怎么办?嗯?”
“妈,我都考虑过了,月涵在南广至少要呆两年,还是可能忍耐的,我和她勾通过了,秀蓉嘛……明年我安排吧,看看形势的发展,下一站我去东南的可性较大,秀蓉可以提前安排去……”
……
周一,上午十点左右,海胜威接到了大议会长袁志浩的电话,让他过办公室去谈事,他这边刚刚和省监察部卢剑平谈过话,就大港市郑贵之的问题又嘱咐了一番,因为中政室雪梅主任过问了深水港建项目的审批,内阁分管这个项目海胜通也没有办法,最终在有力的论据论证下,通过了该项目的审核。
虽然说雪梅是‘候补’的议会处代表,是排名很靠后的国家干部,但人家手里有权,所处的衙门不同啊,而且摆明是代表着萧议会长的,海胜通没有任何理由再挑不合理的说法了,不过审怎么着?
眼下唯有把对郑贵之的一些传言确证了,让他滚到一边去,别触及这块‘巨大的功绩’蛋糕就好。
当然,数百亿的深水港建项目肯定是块肥嘟噜噜的大蛋糕,瞄着这块糕点的人不知凡几呐……
省议会长的办公室里,袁志浩和凌寒分别坐在沙发上,烟雾缭绕弥漫着,两杆烟枪都没有闲着。
海胜威走进来时,就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的心悸,两位泰东的大吏眼神都很深沉,让他不由心虚。
“哦……凌高官也在啊,”海胜威先是朝凌寒打了个招呼,又在袁志浩伸手指引旁边沙发的手式下落坐,这时他才注意到茶几上的一个档案袋子,目光过处,那种不安更加强烈了,手心不由出了汗。
凌寒借着俯身弹烟灰的动作,淡然开口,“档案袋子里是一份由督察部刑侦局发给省议会办公厅的资料,袁议会长和我都看过了,胜威议会长也过过目……”听到凌寒的称呼,海胜威不安的心又勉强安定了。
官场上的互相称呼是非常微妙的,一般都不会在对方职务前冠以姓氏,一但被冠了姓氏,诸如‘李议会长’‘王市长’之类的称呼,那称呼你的人肯定与你有分岐,可以说这是一种生份的称呼,当然,这是指职级差不多的情况下,下属称呼上级用这样的称呼就是‘敬称’,要是下属称呼海胜威‘胜威议会长’,那就不光是妄自尊大了,但是同级别的官员这样称呼那就不显得生疏,象凌寒是海胜威的上级领导,他称呼其‘胜威议会长’多少有表示亲切的意思,说明‘胜威议会长’在凌高官心目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象凌寒这样的单名,同级别官员称其为‘凌高官’那同样是敬语,象海胜威就算和凌寒关系好,称呼上也不可改为‘寒高官’,最多是去掉了姓氏直接称‘高官’,下面的人一般都冠姓称‘凌高官’,以示自已对高官的尊敬。
比如周妩有时候会称凌寒为‘高官’,她是凌寒亲信,这样称呼也无可厚非,自认和凌寒有深厚关系的都可以这么称呼,要是没啥关系就这么称呼就有点问题了,第一:不敬,第二:想套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