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格姆·鲍勃先生的文学生涯——《大笨鹅》前编辑自述(第4/15 页)
真是荒唐!真是可笑!而我们倒真想把他所写的这堆荒谬之辞一字不改地公之于众,以惩罚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蹩脚诗人。我们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更严厉的惩罚,而要不是考虑到这样做会倒读者胃口,我们真会把这种惩罚付诸现实。
请“奥波德多克”(何许人也)今后把诸如此类的诗作寄给《无聊话》《棒棒糖》或者是《闹哄哄》。他们会予以“发表”。他们每个月都“发表”这种废话。请把废话寄给他们。我们不可能心安理得地蒙受耻辱。
</blockquote>
这对我是一场灭顶之灾。而对于《无聊话》《闹哄哄》和《棒棒糖》,我压根儿搞不懂他们怎么能幸免于难。他们被排成小得不能再小的七号铅字(这种很伤感情的挖苦暗示了他们的卑微、他们的渺小),而用大号字排成的“我们”则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哦,这太尖刻了!这是痛苦之源,这是烦恼之因。我若是这些刊物中的任何一家,我一定会不遗余力地依法对《大笨鹅》起诉。根据《禁止虐待动物条例》,这场官司说不定能够胜诉。至于奥波德多克(他何许人也),这次我对那家伙完全失去了耐心,对他的同情也荡然无存。他毫无疑问是个白痴(他究竟是谁),他罪有应得,他自作自受。
这次古为今用的实验结果首先使我确信了“诚实乃上策”,其次让我认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假若我不能比但丁先生、那两个盲人以及其他老前辈写得更好,那要想比他们写得更糟至少是一件很难的事。于是我鼓起勇气,决定无论付出多少努力与艰辛也要坚持“完全独出心裁”(就像他们在杂志封面上说的那样)。我又一次把《牛虻》报编辑那首光辉灿烂的《鲍勃油之歌》作为楷模放到了眼前,决心以同一崇高的主题写一首颂歌,与已经有的这首争奇斗艳。
写第一行时我没有遇到什么实质性的困难。这行诗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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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一首关于“鲍勃油”的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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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待我小心翼翼地把所有与“歌”字押韵的单词都查过一遍之后,我发现这首诗不可能再写下去。在这进退维谷之时我求助于父亲。经过几小时的冥思苦想,我们父子俩终于完成了这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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