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诗词无用论(第2/4 页)
柴宗训回想了起来,才有几分兴奋,又马上问道:“话虽然是说了,可是话是在大周朝堂上说上,加上当时南唐新皇又不在,他又如何会知道?”“你太小看了李煜了,哪个皇帝会让放心让一个只有十七岁的新科状元作使者出使他国,且不说李煜不会有这样的魄力,即使他有这样的魄力,也未必能驾驭得了樊若水这样的人。”
“那岂不是说……”柴宗训心喜之极。柴荣点了点头,言道:“你猜得不错,这次出使我大周的南唐使团之中绝对会有李煜的亲信在。
“李煜虽然不是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但经过这亲信添油加醋传回去的话效果却是更加,像樊若水这般的年纪人想在南唐朝堂之上出头,本来就困难重重,‘不能人妒是庸才’。况且!以樊若水的才训,我儿可告诉我这样的人是庸才吗?”
等柴宗训清楚其中道理后,将头摇得如搏浪鼓般,答道:“不仅不是,而且像是一柄出鞘的宝剑,锋锐慑人。”
柴荣含首,接过道:“你说得不错,不地唯一说错的便是樊若水便像他的名字一般,或许在他这个年纪锋芒毕露,叫他收敛锋芒却是有些难为他。但上善若水,水可载舟水可覆舟,他也不用为他担心,他自然有他的应付之道。”
闻过柴荣这般话,柴宗训终于放下心来,确如柴荣所言,他的确是担心樊若水这个未来的宰相之材。若是自己还没将他等他,他便为人害死了,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为人需像樊若水般,能做到沉浮自如,绵里藏书针,小小的南唐是困不住他。或许有‘龙游潜海遭虾戏,虎落平阳挨犬期’之时,但真正的英雄哪一个不是在困境之中成长来起来的?韩信还受跨下之辱之时候,只要挨过那道槛,任四海之阔可任你遨游,九天之宽任你飞翔,到时候可以说整个天下都在你手。”
柴宗训总觉得柴荣这般番是对樊若水再说,不是再跟自己说话。可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得,好像是告诉自己一般,总之越想越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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