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觉则是和张仪各种谈论探讨计划的细节,包括核心诡计如何,相王之策的实施计划,以及具体想法。
偶尔还聊一聊骚话,谈谈纵横家的往事。
当白觉问起张仪关于他同门师兄弟的时候,张仪一脸懵逼的说,我没什么师兄弟啊,就我一个人。
白觉心想好家伙,连苏秦都被整没了……
这也只是个小小的插曲。
他们这一谈便谈了十天时间,夜晚也就在咸阳宫中打个地铺,吃住都不离开,地面上铺满了各类竹简和绵帛。
十天后,张仪走出咸阳宫时,虽然面色疲惫,但一双眼瞳熠熠生辉,精神换发,他仿佛找回了年轻时的倨傲与勇气,他离开秦王宫回家收拾了一下行礼便出发。
两人于秦王宫门前分别时,嬴稷也前来送别。
张仪笑着拱手,说三年后在函谷关再见。
白觉说必请他喝上一壶陈年佳酿。
张仪也清楚,这一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也许真的一去不回了。
如今的六国如龙潭虎穴,读书人不受待见,说客更是如此,他这一路上危险重重,必然屡遭碰壁,他年岁已大,若不是想要做一件大事,也不该受此颠沛。
“他日再见吧。”
道别之后,白觉便回了稷下学宫。
可前脚刚刚到了稷下,便见到了孟珂焦急的在门口张望。
她见到白觉后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
她面色焦急
“荀卿那傻丫头在课上被外来的学子激将了。”
“她拉着对方进行文比,正在中庭里对峙!”
“她现在很危险,我劝不住她,你赶紧把她劝下来!”
十天时间内,似乎发生了不少事……白觉问对方是谁。
孟珂说。
“他叫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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