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动手被抓来,就说要投靠主公,为主公打天下。
那么明天李潇将你抓了,你是不是要反过来攻击主公?”
王三阳吓一跳,急忙道:“我怎么会呢,还请王将军在主公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王三阳绝对不会辜负主公的信任。
往后我这一条命就是主公的,主公叫我去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绝无二话,更加没有怨言。
求求你了,王将军,对了,王将军,我的府邸还有一千两银子,只要王将军帮忙,那些钱就全部都是您的。”
听闻这番话,王君廓对王三阳那是更加鄙视了,也更加看不起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玩这些把戏,想要收买自己为他说话,真是死到临头了都不知道。
这家伙,完全就是个首鼠两端的贼子,牵头草!
这样的人,放在哪儿都不是安全的,最好是将他尽快送出去。
王君廓微微叹息了一口气道:“王三阳,我不想跟你废话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这次来是奉了主公的命令,将你送往长安,交换房相,希望你呢有这个交换的价值。”
一听这话,王三阳整个脸色就变了,苍白无比,双腿发软。
他可是非常清楚,要是将他送往长安交换房玄龄的话,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他还会面对心狠手辣的李潇。
而且,齐王李潇已经知道了他叛变投敌给了房遗爱的事情。
如此一来的话,要是将他送往了长安城,那他还活不活了,完全就是死路一条啊。
光想一想李潇的可怕,王三阳的心就在打颤!
“咚咚,咚咚!”
王三阳的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面之上,苦苦哀求道:“王将军,你可不能这么做啊,求求你,让我去见一见主公。
他这么做,是换不回房相,还会让李潇将我给杀了。
你们是不知道李潇是如何的心狠手辣,求求你们了,不要这么做啊。
我不去长安,我不要见李潇。”
王君廓冷笑了一声,喝道:“知道李潇心狠手辣了,就欺负主公的仁慈?我告诉你,这事情没得商量。
长安你必须去,来人,将他押走。”
一声令下,牢头立即就将牢房门打开,王君廓带来的手下迅速涌进牢房里直接将王三阳来个五花大绑,便是将他押着离开了天牢,向皇宫方向去了。
等到十数日之后,李潇正在自己的御书房内处理着事务。
这时候,一名侍从跑了进来向他通报说军师李儒来了。
李潇当即就将军师李儒宣了进来,后者拱手行礼,一番寒暄礼节完毕。
军事李儒就开门见山道:“启禀殿下,房遗爱又派来了使者,要面见殿下,是否将他宣进来?”
李潇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便是放下了手头的事情道:“那就宣进来吧。”
他其实就是想要看看,接下来房遗爱又会搞一些什么鬼。
很快,那名使者就被宣进了御书房内,面见李潇,一番寒暄之后,这家伙就站在殿前。
李潇打量一眼那名使者的道:“使者前来,所谓何事啊?不会又是来索要房玄龄的吧,要真是这样,本王也不杀你,你就快快回去,告诉房遗爱,就不要白费心思了,本王是不会上他的当的。
他的阴谋诡计太低级了,让人都不忍心识破。
他还真是一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
听到这番话话,使者的眉头跳了跳,却只能够说道:“殿下,这话属下一定带到,不过今天属下过来,不是索要房相的,而是来交换房相的。”
齐王李潇冷笑了一声道:“哦?交换,有点意思,那么房遗爱准备拿什么来跟本王交换呢?在本王眼里,房玄龄可是值不少价值的,一般的东西,本王可看不上,也不屑于看。”
使臣微微叹息了一口气,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最后还是咬着牙说道:“主公让属下将王三阳带来了,用他来交换房相跟属下一起回到河北道,不知道齐王殿下,意下如何?”
一听这话,李潇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便是直接向一旁的薛衣人下令道:“又来一个废物,薛衣人将他给杀了。”
薛衣人领命,就跳了出去,对着这名使者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拍了下去,伴随着一声骨骼断裂声响,这家伙当场殒命。
看到使者被杀,士兵们将使者的尸体给拖走了。
这让军师李儒大为不解,要知道王三阳可是安插在房遗爱阵营当中的一枚棋子,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怎么李潇不交换也就算了,还将使者给斩杀了。
这样做就不怕汗了那些属下的心吗?
长此以往,谁还会给李潇卖命?
军师李儒终于是忍不住来,直接向齐王李潇询问道:“殿下,为什么不用房玄龄去交换王三阳,这样还能够拯救王三阳的命。”
李潇却摇了摇头,直接将桌子上的一封王三阳写的书信递给了李儒道:“军师,你先看看这封信上的内容,这是王三阳写给本王的,认真看,你就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军师李儒虽然不解,但还是接过书信认真查看了起来。
书信里面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魏州城已经得手,房遗爱投降的条件就是交换房玄龄。
在李儒将书信看完了之后,李潇接着又说道:“军师,你可曾看出什么来了?如果没有看出,你再联系一下刚才那名使臣说的话,要用王三阳来交换房玄龄。”
军师李儒恍然道:“殿下的意思是,王三阳已经叛变了,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