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琛接过酒,避开凶器:“你在这工作?”
看来这老男人走禁欲系。
我老实回答:“兼职。”
“卖酒?”
“嗯。”
安琛皱眉:“月发工资多少?”
“我们是拿提成的。”
安琛指尖敲打酒瓶:“这瓶,你能拿多少?”
我竖起三根指头。
“一共几瓶。”
我愣了愣,立马反应过来,说:“这个卖得好,只剩10瓶了,但我们店里还有1瓶镇店之宝,大概是这个价。”
我比了个数字。
安琛眼都没眨,递了张黑卡给我:“全开了吧。”
啊?
我傻眼了。
04
今晚赚大发了!
我跟安琛确认了一遍,连忙招呼经理去酒库搬酒。
价值500w的威士忌被几个人抬出来时,我和同事眼神狂热。
入职这家滨海酒吧小半年了,我和同事推销过这瓶酒无数次,失败率100%。
毕竟有钱人都不傻,这种价位的酒水,都在拍卖行和私人藏馆里,怎么可能出现在酒吧?
老男人真是有钱又好骗啊!
我盯着安琛的眼神比岸边的篝火更炽热。
我同事更甚,比基尼都快被她扯出火花了,一个劲得往安琛身上蹭。
安琛避开她,朝我招了招手,“你这工作性价比不高,要不要考虑来我这工作?”
“性价比不高是指?”
“每年一亿。”
我呼吸一滞。
“工作内容,跟我结婚。”
......我靠
我差点崴脚,弱弱举手:“老…老板,我才18岁,还没法领证。”
安琛扫了眼我浓妆艳抹的脸和暴露的打扮,抬手揉了揉眉心,沉默许久。
毕竟我这个身材条件和妆容风格,经理都把我归为成熟少妇组。
安琛脱下上衣递给我,示意我披上衣服,挡一挡波涛汹涌。
“那就再过2年领证。”
我偷瞟他饱满的胸肌腹肌,摸了摸柔软的真丝衬衫,用衣摆在腰间打了个结,忍不住追问:“那待遇呢?”
安琛:“照常。”
我差点单膝跪地,右手拍胸对安琛高喊:你!是!我!的!神!
“好的老板!”
05
当时我还不知道安琛是A市首富,以为只是个普通有钱的帅气老男人。每年1亿的工资我也没信,心里估摸着男人爱吹牛,至少打个9折。
知道安琛年龄后,我心里盘算着,要是真结婚了,我说不定能给他送终,在三四十岁时继承他的遗产成为大富豪。
虽然年纪大了不中用,但安琛长得俊,那身腱子肉馋人得很,睡他不亏。
这跟中彩票有什么区别!?
我签完合同,美滋滋住进安琛的大庄园,被管家安排了三室一厅的房间。
在能容纳5个人的浴缸里泡完澡,我紧张地等待老板传唤我去值晚班,等着等着,睡了个好觉。
老板没喊我?难道忘了?
不,老板没忘,他就没打算让我值晚班。
一个月过去,安琛常在国外出差,偶尔回国,就在家里和我吃饭聊天,问我最近怎么样?
我被喂胖几斤,忍不住想找律师确认合同是否有效时,月发的工资到帐了。
我捧着手机数了10遍后面的零,差点把床笑塌。
我得到了一份好工作。
老板安琛不曾管束我,甚至我偶尔提出格要求,比如想要拍卖会上比我年薪还高的珠宝时,他也笑着答应。
我步步试探,发现无论做什么安琛都不会生气后,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虚荣心作祟,我经常带一队保镖去高级商场购物,享受路人羡慕嫉妒的眼光;穿着高定去酒吧,享受着新朋友嫉妒崇拜的眼光,在他们的吹捧起哄下开了全场最贵的酒,被灌到烂醉,被保镖们抬回家。
我像是被种植到肥沃黑土地的花,肆无忌惮地索取营养、绽放。
没有花匠的修剪,被周围的野花勾着,胡乱生长。
06
第3次喝得烂醉回家时,安琛刚好在家。
我哼着不成调的歌,紧身裙肩带半褪,露出半边饱满,脸上沾着陌生人蹭的口红印。
安琛坐在沙发上转动扳指,一言不发,摄人的黑眸紧盯着我。
我歪了歪头,以为他是酒吧里的男模,脱掉高跟鞋小跑过去,盯着他看了许久。
安琛皱眉擦拭我脸上的口红印。
我忽然大胆地亲了他脸一口,把一沓厚厚的钞票塞他领口。
空气都停滞了一瞬,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瞪大双眼。
我口嗨道:“你年纪看着有点大,但好帅,要多少钱才能跟我回家?”
安琛浓密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你有多少?”
我掏出手机给他看银行卡余额:“要多少有多少!”
黑衣管家掩面,出声打断,让安琛别生气,说我是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还接过王妈送来的醒酒汤灌我喝下。
我嘴里嚷嚷:“这酒不好喝,我要开最贵的酒!”
以为管家是酒保,我指着安琛说:“再找几个男模来,要长他这样的!”
安琛嘴角溢出一声冷笑:“再找几个?”
我胡乱点着头,没忘记自己在小姐妹中树立的海王人设:“那当然,一个可不够伺候我…”
安琛:“伺候你需要几个人?”
我顿了顿。
我哪知道,又没试过。
但我不想在看中的帅哥面前丢了面子,口嗨道:“怎么着也得七八个吧?”
安琛:“......呵呵。”
我摸了摸小臂,莫名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