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过来帮我看看。”
有人找他。
江行止弯下腰,在她右侧肩膀轻语,“等我回来,别乱跑。”
冬凝侧身,“还会有烟花吗。”
他手指摸了下她软嫩的脸,转身,丢下两个字,“污染。”
那意思就是没有了。
冬凝转身,看他离去的背影。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学着白天睡觉,晚上过夜生活。
她是等不到他的烟花了,她和他的喜好向来不同频。
就这么看着聂泽瑞和他太太在烟花下拥抱在一起。
冬凝侧身,移开视线,吃不下这口狗粮。
但,灯影摇晃一下,为什么从隔壁茶屋出来的人是吴明朗那张脸。
他看她的眼睛有些复杂,惊讶且怪异,最后还是忍不住弯了嘴角。
后来听到聂泽瑞和吴明朗打招呼,才知道他们是认识的,大厨大厨的叫,蛮有名私房菜厨师。
吴明朗在搬厨具和果蔬,一箱又一箱。
冬凝顿了顿,等吴明朗路过时,她起身,“我帮你搬吧。”
吴明朗凝视她一会儿,示意车右侧的小箱子,“拿轻的。”
说完,他又后悔道,“穿旗袍不方便,没多少东西,我可以自己来。”
冬凝已经弯腰。
那些公子哥都有事要忙,可不就他自己一个人搬,满满一车,什么时候能搬完。
她那乖巧模样,做这些还挺吃力。
吴明朗也就不阻拦她,“跟男朋友来?”
“啊?”冬凝走在他后面,“嗯。”
棱模两可的答复,自跟在江行止身边,她就学会了。
夜色浓,她安安静静压在他肩头啃咬。
垫起的脚尖差点够不着,晃晃的站不稳,非要他亲自扶住腰。
搞到如此,暧昧滋生,冬凝三言两句的欲拒还迎,娇小的身段在他手心里。
挪动间,小腰迤逦纤烟的缓缓蹭在他裤头,有意无意擦划过枪属皮带,勾住旗袍的绣花金丝线缠绕了。
江行止喉头直冒邪火,不想也想了。
逼近的江行止将她抵在粗大的树干,修长指骨掐她两侧的窄腰,额抵着额,呼吸迷乱。
“囡囡。”
他攫住她的唇瓣,声音低到不行,说不上的几分隐忍克制,“我还真是疯了呢。”
冬凝伸手,贴上他后背抱住,第一次在他口中除宝贝之外的昵称,囡囡。
意乱情迷时,只要他愿意,他才会闲暇叫她宝贝,满足他自己提出来的要求。
江行止,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你…”
他没给她把话说完。
他的吻一向用力。
像抛进搅碎机。
冬凝推不开他,反被他控制更狠。
她身上有一股咸酱的味道,搬东西时留下。
江行止意感嗤之以鼻。
冬凝腿都软了,手撑住身后的巨大树干。
旗袍都被她揉皱了,她只能低头一皱褶一皱褶的弄平。
江行止指腹轻抬,擦走唇角亮晶晶的光丝,“我宠你疼你,不是让你出来给别人搬箱子。”
那时候对江行止而言,他的女人该是被宠的那一方,干干净净坐那儿,而非穿着动作施展不舒服的旗袍搬箱子。
他江行止什么人,让自己女人去搬箱子?还是在帮别的男人。
冬凝低笑了下,抬头,“谁让你不给我放烟花,罚你。”
“想怎么罚。”
他话是这样问出口,矜矫的贵公子你还真罚不动,他能低得来头吗,人从小便饱尝了权利和享乐的滋味。
“罚你明年还和我过好不好。”冬凝道。
江行止嘁笑,“元旦1号算不算。”